温栩栩根本笑不出来只想开溜。
黎云笙不咸不淡的瞥她一眼,喉结微微滚动,然后移开视线:“你就穿这个走?”
黎云笙不咸不淡的瞥她一眼,喉结微微滚动,然后移开视线:“你就穿这个走?”
温栩栩懵了下,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,这才意识到身上还穿着一件蕾丝睡裙,早上起来她就没注意自己穿什么啊!
昨夜那个保姆似乎误会了她的身份,递来的睡裙薄得像蝉翼,领口缀着的蕾丝花纹蜿蜒至锁骨下方,裙摆堪堪遮住大腿根。
更尴尬的是后背——从黎云笙此刻站的角度望过去,她白皙如羊脂玉的后背几乎毫无遮挡,脊椎沟壑在晨光里泛着珍珠般的光泽,蝴蝶骨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
他移开视线时,温栩栩分明看见他耳尖泛起了薄红。
这个向来以冷峻著称的男人,此刻在害羞。
她不自觉攥紧了裙摆,布料下的指尖沁出冷汗——到底是谁给她换的衣服,挑了这么……这么一件。
难道是黎云笙?可他昨夜明明对她疏离得连客套都懒得维持。
晨风从敞开的落地窗灌进来,睡裙轻飘飘贴在她身上,冰凉的触感让温栩栩后知后觉地感到羞窘。
她不知道哪里来的胆子,此刻故意踱步到他面前:“黎先生不满意吗?这衣服不是您……或者您安排人给我换上的?”尾音微微上扬,带着点挑衅的意味。
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,温栩栩嗅到他身上雪松混着烟草的气息,忽然发现他垂在两侧的手指正无意识地蜷缩,仿佛在竭力克制什么。
她看着这一幕忍不住有点想调戏。
温栩栩忽然笑出声,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水面:“还是说,您想现在亲自给我挑一件让我穿着走?”
黎云笙的瞳孔猛地收缩,喉结再次滚动。
黎云笙将自己手中的西装外套搭在她肩头,将裸露的后背尽数遮住,布料上残留的温度熨烫着她的肌肤。
他低沉的嗓音染上沙哑:“温小姐要是想走,至少该穿得体些。”